到了日本,那個「什麼」開始附加了強烈的情感要素,如有線索相連一般,是強烈的「緣分」。
然而,它不一定是親情、友情、愛情等的感情,也許是恨、相互依存、視為對手等等。
今天WUZO便以較為通俗、具代表性的三個例子下去探討「羈絆」的形式與意義。
「宇智波的血脈」無法斬斷的宿命
初次對「羈絆」一詞有極為深刻的認識,大概是在《火影忍者》第一部的最末,佐助與鳴人在終末之谷決戰時的談話。
當鳴人回憶幼時過往,告訴佐助把他視作自己的兄弟、親人時,佐助這邊則下了決心,要將這份羈絆給斬斷。
此戰之後,佐助與他在村子當中的過往也來到了訣別之時,即使與鳴人的緣分無法盡除,為了另一段更重要的羈絆,他也只能繼續往黑暗中前進,那就是他的哥哥--「宇智波鼬」。
與鳴人的羈絆或許是來自於彼此都是孤獨的存在,在成長過程中依存著持續前進。但當宇智波鼬帶著威脅出現在佐助面前,無憂無慮的和平時光就宣告結束了。
鼬的出現再度勾起了佐助的童年回憶,包括幼時為了超越欽佩的哥哥所下的苦心、對信任的哥哥一切愉快的過往,以及在萬花筒寫輪眼底下,惶恐地體驗宇智波被滅族的過程。
談到佐助對鼬的羈絆,那就一族的仇恨,這份重擔同時也是鼬親口慫恿他揹負的,唯有親手殺掉滅族仇人,才能為這段扭曲的兄弟情劃下休止符,當然這是佐助片面的想法。
佐助與鼬的決戰到了尾聲,鼬在雷雨中逝去了,最讓人心痛感傷的就是那幼年時最為熟悉的點額頭。每當鼬無法對佐助遵守約定時,它就是傳達哥哥疼愛的方式。
臨終之前,它寄託著保護與對未來的祝福,所以佐助迷惘了;如果哥哥真的如感覺一般沒變,那麼這近十年來的辛酸血淚及悲痛慘劇究竟是?
很明顯地,從封印大蛇丸、到轉贈瞳力,這一切都是鼬安排好的。他確實有手刃族人,但背後卻有著更大的陰謀,他只是一顆為了保護村子、弟弟不得不行動的棋子。
鼬最後的手勢,並沒有辦法馬上改變佐助的決意,甚至被面具男操弄導向對木葉產生仇恨。
明瞭鼬背後的一切,佐助打算以他的方式來回報,即毀滅木葉,這就是他選擇維繫羈絆的方式。
宇智波鼬已歸塵土,死後卻還是不得安寧,硬是被兜用穢土轉生挖起來。他以止水的萬花筒發動「別天神」,讓自己不受控制之後,第一步當然是找到兜,想辦法讓他解除穢土轉生。
好巧不巧,佐助追尋鼬身影到最後,與鼬一起發現了潛藏在幕後已久的兜,兩人間的兄弟羈絆自此又開始轉動。再度見到哥哥以後,佐助心中自然有萬般疑惑想要請他解釋。
待兜這頭解決掉之後,鼬自然所剩時間也不多了,告知最後的真相及最後的祝福,這回鼬真的要跟讀者說再見了。
兩人的羈絆就此結束了嗎?不,時間會過去,夢想會留下,佐助是還在掙扎,但他已經懂得要去追尋屬於自己的答案了。相信等到那一天,這份無可取代的羈絆會讓佐助放下,再次重新出發。
「至高無上的愉悅」扭曲的緣分
佐助目前看來洗心革面的機率很高啊,姑且算是正面的例子,接著就以《FATE/ZERO》中言峰綺禮對衛宮切嗣的執念當作反例,談論嫉妒、憎恨與敵對情勢下所產生的羈絆。
言峰綺禮是Fate本篇最大的敵人,同時也是《Fate/Zero》裡主角宿命的敵人、最終的對手。
言峰長年以來都對內心困惑,試圖尋找自己真正想要的道路。他的內心無法和一般人一樣,視美好的事物為快樂。言峰對教會的虔誠也是希望上帝能解答他內心的困惑。
為了改變自身的異常,言峰做了許多的嘗試,成為代行者也是其中之一。最後發現查覺自己無法正常的去愛人,就此接受自己的扭曲。
他在參與第四次聖杯戰爭時,蒐集情報過程中發現了一名叫做「衛宮切嗣」的御主經歷並不平凡,切嗣「可能是有著相仿困擾」的同類,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答案。
為了明白狀況,其間言峰曾主動計劃襲擊切嗣,但只打傷了他的妻子艾莉絲菲爾和助手舞彌,未能和切嗣交手,只得與「以作進一步了解」。
後來真相大白,夢想幻滅,言峰索性決定摧毀切嗣所愛的一切、價值觀與願望,以從他的痛苦當中獲得愉悅。
愛人所憎卻憎人所愛,言峰綺禮不能理解週遭的人的想法,縱然他有著跟平常人無異的常識。
到最後,與切嗣間的異樣羈絆也隨著言峰對他失去興趣而消散,走上外道之路再不復返。
「被寄託的草帽」通往未來的約定
看完了邪佞的反例言峰綺禮,總是要談點正面的故事來中和。《ONE PIECE》中的紅髮傑克與魯夫,即是極具有信任意涵的羈絆。
「紅髮」傑克。是現任「四皇」之一,紅髮海賊團的船長,是魯夫自小就最尊敬的人。十年前,傑克來到東海。在佛夏村短暫停留期間,認識了當時仍是小孩的魯夫。傑克覺得魯夫很像年輕時的自己,二人也迅即成了忘年之交。後因拯救墜海的魯夫而被海王類咬去左臂,自此變成獨臂人。
在離開佛夏村時,他將自己心愛的草帽交予魯夫寄存,並囑咐魯夫在成為一名出色的海賊後才物歸原主。
傑克與魯夫相處的日子雖然很短,但對他日後的影響卻極之深遠,「草帽」所代表的囑託,也成了魯夫會踏上海賊之路的肇因。
在海軍總部「馬林福特」發生的頂上決戰中,當魯夫失去意識之後,紅髮傑克也抵達了戰場,聲言結束這場戰爭。雖說過去寄放的草帽就垂手可得,但傑克認為此時拿回自己的草帽與原先的約定不同,故在拾起魯夫掉下的草帽後,即誘騙「小丑」巴其把草帽送還予魯夫。
紅髮傑克與魯夫的這頂草帽,可以說就是《ONE PIECE》全篇故事的開端,也是核心所在。而這份羈絆,也將化為「感動」與每個讀者的心緊扣,橫渡黎明之海,航向遙遠的地平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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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UZO Studio 2012/8/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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